书荒友友们,大家好!又到了日常分享小说的时刻了。我们看小说的目的,就是让心情得到放松。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,每本都是高分精品。
4本智商在线的完本玄幻小说,剧情千转百回,令人手不释卷!
第一本:《万族纷争》
简介:地球以外有生命吗?如果有是修真文明还是科技文明?他们都是人形吗?不同种族会和平发展吗?资源不够后将迎来怎样的世界?拙笔或许难以描绘,我愿呈现出万分之一,与君共享,万族纷争!邀您一起,在星际跳跃,在黑洞起舞,拿恒星烤肉,为星云留影。执一剑,杀尽屠夫辈;身化龙,挽大厦将倾;为一人......,成尸山血海;斩规则,还宇宙太平。
入坑指南:
僧罗院地处城郊,背靠大山,前面是地院,大山里面是天院,而地院的最里面也就是山脚下,便是地院管理处,此时对禹飞的研讨会议已经结束,葛元青带着满面笑容走出,对身边的秘书道:“传召禹飞,我要见他”。
话说禹飞这边自从登顶之后便清闲了一些,总算抽空去了趟图书馆,恶补了一些其他学院的基础知识,不过一周时间能学到啥也只能安慰自己,只是心中疑惑,为什么登榜首的奖励还未下发,不过想来森罗院作为第一势力,应该不至于违背自己定的规矩吧,倒也没多大在意,一心泡图书馆了。
而魏隆、弓涞、薛飞三人则比较惨,被背后的公司训斥了一顿不说,还要重新进行选拔赛,挑选新的筑基修士代言人,如果他们在选拔赛中无法获胜,将会被淘汰,不再对三人进行装备援助,那么等待三人的将是被打落神坛,前途暗淡。
禹飞正在图书馆看着书,突然手机上的森罗院APP发来消息,要自己去武斗院院长室,葛元青院长要见自己。
“一个院长亲自见我?地院第一有这么受重视吗?又不是结丹期的第一”,禹飞不解,不过见就见呗,反正有亚伦的推荐信在,有恃无恐。
此时秘书也在问葛元青:“院长,有必要您亲自见他吗?没这规矩啊,只有结丹期的地院第三,才需要您亲自见啊。”
葛元青笑道:“我喜欢,这就够了,什么规矩不规矩,在武斗院可束缚不了我,而且我也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,如果他有后台,那见到我一定不会紧张,因为他见过修为更高的存在;如果他出身寒门,那他一定难掩激动心情。”
说话之间禹飞已经到了楼下,经由工作人员接引带了上来。
禹飞进得门来,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,像是正在等他,有些粗犷不修边幅,倒不像个院长,更像一个*人,面相给人的感觉十分豪迈。禹飞见屋内只有他一人,而这里又是院长室便行礼道:“武斗院学生禹飞,见过院长。”
葛元青示意禹飞在面前落座,禹飞犹豫了一下,是否与礼不当,不过见其面带微笑,便没推辞,坐了下来。
对面那人自我介绍道:“你好,禹飞同学,我是武斗院院长,葛元青。”
“葛院长好”,禹飞见他客气,自然不会托大,忙起身行礼一礼,见对方挥手才再次坐下。
葛元青笑道:“不必拘束,学院是一个大家庭,我只是一个家长。首先,恭喜你夺得地院百强榜筑基期第一名,这是一个十分傲人的成绩,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骄傲,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大的多,在飘渺星外还有广阔的世界,有无数的青年才俊,天之骄子在叱咤宇宙,他们有个统一的名词,超新星,我希望有一天,你也能成为我人族的超新星,与他们一较高下,但是现在,你离他们还差距太大,还需要不断的努力学习和修炼。”
禹飞自然知道,不仅知道,他还见过,还不止一位,不是瞧不起谁,但是他真觉得飘渺星有资格见到亚伦的真不多...不过面上还是得恭谨的说道:“学生受教,绝不骄傲,继续奋发图进。”
这倒是真心话,禹飞想要叱咤宇宙,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,在雪岚星被虐,在苍莽族又被冠玉虐,在天演星系又被左神还有神秘书生轮番虐...
可以说禹飞一路走来,是被虐过来的,单挑经常输,而这些虐他的人,没有一个是有名气的,更别说是什么超新星了。
就拿冠玉来说,他只是一个苍莽族的精英弟子,组个小队,还不是他老大,得听上面苍宏博的,可以说,冠玉在苍莽族年轻一辈中只能算优秀,绝不算顶尖,那又如何,照样把自己揍的找不着北,要不是龙气爆发,估计死那了。
现在来到飘渺星,接触了科技修真的皮毛知识,已经被深深震撼,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?禹飞怀疑自己只见到了最底层的1%!
骄傲?完全没有本钱。
葛元青见禹飞一脸谦卑模样甚是满意,想来是自己的说教有用了,便继续道:“你需要知道,宇宙有亿年的历史,而飘渺星的文化才8千多年,但就是这短短的8千多年,也建立了璀璨的修真文化和发达的科学技术,如果再经过几万年发展,会是什么样子,我很难想象。放眼宇宙,这依然太渺小了,这个世界很精彩,我希望你有机会去看看”。
禹飞点头称谢,想想地球文化也才几千年,而现代科技的大爆发更只有区区几百年,但也足够让人类飞出地球了。
修士的世界呢?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人的寿命,修为不断提高寿命的也不断提高,练气修士可以达到普通人寿命的巅峰,-岁,而筑基修士将得到突破,可以活年,结丹修士可以活-寿,元婴高达千年,化神寿命更是高达恐怖的万岁。
假如让爱因斯坦等顶尖科学家活上万年,地球科技会进化到什么地步?
所以修士的世界...根本不可能像以前看的人物传记那样,永恒停留在农耕文明和封建文明,只要社会安定,商业必然兴起,就会诞生资本家,为了更好的经商,资本家就必然推翻封建主义,随后科技将大兴,这是社会发展规律。
而雪岚星,苍莽族还有自己小时候生活的空冥星之所以没有发展起来科技,纯粹是被修真文明强行压制了,一个尚未萌芽,一个已然是庞然大物,除非有外因介入,不然改变不了。
这也是禹飞迫切想去了解其他学院基础知识的原因,他要睁眼看世界!
绝不能用以往看过的人物传记来判断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,也不能用地球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,不然自己肯定会死在无知上,这里是一个科技与修真交融,万族纷争之世!
第二本:《九重人间界》
简介: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九重人间界中生存!我需要你们的帮助!因为我们是重要的伙伴啊!!
入坑指南:
“八年前,父王作为山北区域最大的城主,同时加上他的王族身份,所以代表季元界山北区域去伯元界参加皇恩圣会......”李亚男回忆道,“也就是从伯元界回来之后,父王便如同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......”
皇恩圣会,人族四界中最大的盛会,每十年举行一次,目的是一是为了讨论关于九界范围内的安全和秩序问题,二是来制定整个人族未来十年的发展远景规定目标和方向。
皇恩圣会,无论其规模还是重视程度,都是空前之盛大,人族四界,乃至整个九界都没有比之更为隆重的会议存在。
“八年前的皇恩圣会......”李若男略一沉吟,随即看向李亚男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李长达作为季元界山北区域的代表,能去参加皇恩圣会,乃是莫大的荣耀,虽说李长达确是在参加皇恩圣会之后,整个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但由于皇恩圣会在人族心中的神圣意义,才使得李若男从未朝这个方向去猜想过。可而今姐姐却蓦地将此事提起,难不成父王的变化当真与皇恩圣会有着莫大的关系?
“我虽不知八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......但这皇恩圣会却绝非你我想的那般简单......”李亚男解释道。
“这皇恩圣会难道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?”李若男轻声问道。兹事体大,她只能慎之又慎,不敢过多地深度揣度。
李亚男摇了摇了头,“早先我同你一样,都认为这皇恩圣会是我们人族中最重大的会议,各界各域的城主和领袖齐聚一堂,共同商议我们人族未来的命运与走向,其实这皇恩圣会表面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暗流涌动......”
“这难道是......”李若男樱唇微张,吃惊地问道。
“自然是上面的授意......”李亚男略一点头,之后带着盼切的目光看向李若男,“所以父王应当是有他的难言之隐,而我们却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,但我们身为父王的儿女,不应该尽我们所能去为他分忧么......”
“有难言之隐便可以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冷漠以对吗?”李若男反问道。
李亚男哑然,不知如何去说服自己的亲妹妹,毕竟李长达的所作所为,这些年她也同样看在眼中,自然也很难去他辩驳什么,即使他是自己的父王。
而云凡却在一旁的听得一头雾水,什么皇恩圣会,又什么上面的授意,李家不都已经是王族了吗?怎么还有什么上面?
云凡只能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大福,而大福此时正趴在桌角,无比惬意地眯着眼睛,倒像是已经睡去。反倒是小乔见云凡的目光看过来,立马蹲坐起来,冲着云凡不住地伸着舌头,同时眯起了双眼,满脸洋溢着笑意。
“这皇恩圣会我倒是有所耳闻......”大福眼皮都未睁开,就在悠然地说道,“这是人族中最重大的会议,每十年才举办一次,所以能到场的自然都是人族各界的领袖。至于他们开会都讨论什么......我又没去过,我自然就不知道咯......”
皇恩圣会倒是解释完了,那还有上面的授意呢?怎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啊......云凡还在等着大福继续解释,可之后大福便没了动静,云凡低头看去,此时大福又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而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,李亚男和李若男姐妹相继沉默,云凡见她二人面色不善又不敢主动出声,于是三人就这么默默地坐着。
忽然,云凡倒像是想到了什么,便鼓起勇气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,只见他对着李若男问道:“若男,要不......你就跟姐姐回去吧......”
这姐妹二人就这么干坐着,你不先说话,我也不先说话,那总得有个人先开口吧,于是云凡便只能自己试探性的打破这个局面,不然看样子在这里坐上一天也不是没可能......
“你也想劝我回去?而后留在那里吗?”李若男秀眉一挑,对于云凡的开口劝说颇感到意外。
倒是李亚男,见云凡开口,反而讳莫如深地一笑,打算看看云凡是如何来劝说她这个倔妹妹的。
“我只是觉得......你应该回去见他一面,就当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,弃恶从善的机会......若你还是不喜欢那里,不想再面对他,我们再离开便是了......”云凡说道,“就算你不想给他这个机会......可毕竟姐姐长途跋涉专程来到这里寻你,姐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呀......”
听到云凡的话,李若男并未立刻拒绝,而是陷入了沉思。可能是云凡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,所以她的内心看上去也在不断地纠结着......
李亚男初始听到云凡说出“弃恶从善”这四个字的时候,面色有些不佳,可听到云凡说到后面的时候,铁青的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,且不说这句话对李若男是否管用,但起码在李亚男这里还是蛮奏效的。
李若男思索了片刻之后抬起头来看向李亚男,说道:“姐姐,我可以跟你回金格城......不过我却不能保证在那里待多久......”
思来想去之后,李若男还是被云凡所说动,决定先跟李亚男回金格城,若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,便离开那里,再和云凡一起去中鼎王城也不迟。
“当然没问题,你能回去,我相信父王一定会很开心......”李亚男笑道,“事不宜迟,那我们尽快启程吧......”
“他会开心么......”李若男轻渺起身,向着楼下走去,用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。
李亚男之前正愁着如何能将李若男带回去,把她逼急了也只能用强了,想不到李若男最后听了云凡的劝说,竟同意和自己回去了。只要能把妹妹带回去,不仅大队长安排的任务可以完成,她们家人也可以团聚,可以说是皆大欢喜。
见李若男起身下楼,李亚男也来到了云凡的身旁,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
“傻小子,干的不错......看不出来你倒是还真有两下子......”
第三本:《绝世青丘》
简介:唤九天神雷,惊万古禁忌,踏长生大教,成千古一人!一个少年从小镇中走出,一切从这里开始.....
入坑指南:
虽然柳冥遁走,但场中的那些生灵依旧感觉到震撼,能够将神剑传人打成重伤,必然极为的恐怖,哪怕是他们亲自出手,也无法做到这一步。
这片星辰海之中,卧虎藏龙,各族各教的之中的妖孽都在其中争夺机缘,必然会有所激战,若是战败,必然灭亡。
星辰海是一处宝地,蕴含着极大的机缘,但同样的亦是一处染血的魔土,死亡常伴,既然踏入此处博取机缘,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。
另一处,神辉之中,一块散发着光晕的巨石之上,一道身影盘膝而坐,身上有着大片的血迹,周身弥漫着绚烂的光芒,符文闪烁,将那恐怖的剑气清除,而后修补己身。
与柳冥一战,古剑荡出的气息太过恐怖,虽然冷尘屠杀过一头神鳄,但他相信,若是那头神鳄在古剑之下,估计连一道剑气都抵挡不住,便会被震碎。
那是真正的上古之剑,若是苏醒,一声轻鸣便会震裂天地,随意的轻颤,万千金色光雨便会飞舞,笼罩苍穹,能够将这天际都斩开!
冷尘肌体开始变得晶莹,血肉蠕动,轻喝一声,气息再度强横起来,恢复到了巅峰。
“若不是顾忌那些后来者,古剑又如何,我有小白。”冷尘睁开双眸,一道电芒激射而出,击穿了前方一片仙雾,口中小声咕哝道。
小白为九尾之狐,傲视天地,每一尾都有着通天之力,九尾齐开,这天地都要沉浮,冷尘还记得当初觉醒灵种之时,九尾之狐构建出的金色通道,令他心神都在震撼。
他小声嘀咕着,表示不服,下次一定要寻一个僻静之地将其迅速解决,不能引起轰动。
而后,他取出那块散发着金光的灵晶,绚烂生辉,里面好似有着一只金色的小兽在咆哮,被无数的金色光点所包裹与引导,发出阵阵的低吼之声。
紧接着,冷尘苦恼了,一张小脸耷拉着,因为他忘记询问如何使用灵晶,此刻他想吸收,但是却不知该怎么做。
“吭哧!”
突然一声轻响,冷尘直接将手中的灵晶往嘴里送去,因为他不确定应该怎么做,认为直接吃下去最为安全,不会浪费。
随着几声脆响,一股浓郁到极致的神性精华化为神曦涌入他的身体之中,紧接着那头金光灿灿的小兽,张牙舞爪,散发出熠熠的神辉,伴随着阵阵咆哮声,向着冷尘的灵种冲去,要将其击碎。
冷尘面色平静,血肉都在发光,通体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波动,体内的符文能量淬炼这股神曦。
那头金色的小兽冲击过来,感受到了冷尘的动作,不断的抗争、抖动兽躯,金光璀璨,霞雾喷薄,当它冲到那颗金色的灵种之前,它双足抬起,就欲踏落之时,一声兽吼,如同万兽之王一般,在冷尘的体内回荡,那头金色小兽骤然后退,身躯都在颤抖,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恐惧。
灵种中的小兽双眸睥睨,鳞甲闪烁,一条尾巴之上神焰灼灼,具有非凡的威势,宛若一只行走在这天地之中的王。
“吼!”
小兽再次怒吼,如海啸一般,令冷尘体内的灵力掀起滔天的巨浪,那头金色小兽更是直接双腿哆嗦,几乎难以站稳,小兽高傲,一双兽瞳斜睨于它,霸气无比。
“嗷吼...”这时,一道婴儿般的啼哭声响起,尚未平息的灵力再度激起千层浪,一条雪白的雪白尾巴直接透出灵种,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小兽。
之前还极为霸气的小兽顿时蔫了,口中咿呀咿呀的低语,一双有神的大眼睛透露着委屈,对于自己又被拾掇了一顿表示抗议。
不过很显然,抗议无效,小白又探出另一条雪白的尾巴,来一个顿“混合双打”,惹的那小兽咿呀咿呀的痛呼不已,鳞甲发光,急忙护住自身。
小白很不满,口中咿呀低语,似乎在说,为什么又是它的食物。
因为这块灵晶是体修的晶石,对小白的用处根本不大,所以它在发脾气,觉得冷尘不公。
至于那头金色小兽,在小白出现之时,直接匍匐在地,无比的惊恐,不敢有丝毫的动弹与反抗。
冷尘苦笑,传出一道意念,言道后面绝对优先给它找食物,才对那头小兽停止暴力行动,不过即便是这样,那头小兽也是极尽的委屈,一对小耳朵无精打采的耷拉着,时不时的抖动一下,灵动的兽瞳之中泛着丝丝泪花,惹人怜惜。
小白似乎也觉得太过分了,口中咿呀,在道歉,而后探出一条尾巴,直接将那匍匐在地的金色小兽甩了过来,猛然用力,将其化为无尽的神曦,融入小兽的体内。
若是有人能够看到冷尘体内的一幕,恐怕会直接惊掉下巴,两颗灵种,一只神秘小兽,无法看清,另一只则是九尾狐,数千年未曾出现的绝世凶兽,更为诡异的是,这两头小兽竟然能够交流。
不要说同辈之人,就算是一些修行无尽岁月的大能,做到这一步都极为罕有。
随着金色小兽化为神曦融入小兽体内,金色灵种直接爆发出璀璨的光芒,而后金色的浪涛喷涌,席卷而出,冷尘的周身直接爆发出一道道金色的波纹,四散而开,宛若神明在低语。
这种景象持续了十多分钟,才缓缓平息,金色小兽抖了抖身躯,洒落大片的灵光,而后陷入沉寂。
冷尘感觉自己与小兽之间的联系更加的浓厚,这种感觉很奇异,甚至能够感悟到小兽体内的神通,但是很模糊,仅仅只能够感受到一丝,威能恐怖,是一种盖世神通。
这令他心中有些急切,他最为缺少的便是武技、术法,此刻有一种盖世神通在他面前,却无法参悟,令他很恼火,紧接着他又想到,既然小兽有神通,那小白自然也拥有。
“为了神通、宝术,拼了!”冷尘挥了挥拳头道,他要去做一件大事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,这片星辰海的内围之地,怒啸不止,一个少年浑身符文包裹身形,从天而降,下手敲闷棍,不管你是大教的弟子,还是神兽的子嗣,全都一视同仁,夺取灵晶。
很多生灵都捶胸顿足,极为的气愤,他们都是一代天骄,竟然被人半路截杀了成果,这让他们直欲吐血,但是那个少年速度太快,每次都抓好时机,趁他们与灵大战至力竭之时出现,而后雷霆出手,于瞬间完成击杀,抢走灵晶,再度遁走。
“天杀的小贼,别让我逮到你,若不然必将你碎尸万段!!”一道惊天的怒吼传荡在整片星辰海,神辉都被震散了些许。
很多强大的生灵都听到这这声怒吼,心中默哀的同时,也心疼自己,因为自身也被抢过,不过终究寻不到抢劫他们的人。
冷尘在一片无人的地方,小脸之上洋溢着开心的笑意,手中把玩着刚刚“借”过来的灵晶,里面仿若有一头五彩神鹤在清鸣,散发着强烈的符文波动。
这三个月来,他一直穿梭于这片星辰海之中,寻找灵,虽然收获颇丰,但亦充满风险,在此期间,他曾遇见一头神逸非凡的生灵,是一头纯血的饕鬄,他趁着那头饕鬄力竭之时,瞬间冲出,宛若一只鹏鸟一般,击杀那头灵,就在他遁走的时候,那饕鬄猛然张口,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,无尽的神辉狂涌,就连他遁走的身形都是一滞。
随后更是被迫一战,符文漫天,闪电横空,饕鬄的吞噬之力难以防御,险些被吞入腹中,最后冷尘祭出全身的手段才得以逃脱,花费了一些时间进行恢复,最近才再次出现。
“唉,生意好不做呀。”冷尘苦着小脸,取出最近的收获,有着近乎二十颗灵晶,虽然大多破碎,但仍然蕴含着极强的神能。
现在这些生灵有了防范,不会再似之前那般轻易的被冷尘得手。
“是时候该去寻个僻静之地,将这些吸收了。”冷尘自语,毕竟这般的数量若是有失,将会令他极为的心疼。
他身形化为流光,寻找地方,紧接着他感受到了一股大战的波动,是灵的气息,一双大眼睛一闪,小声嘀咕道:“碰上了,自然不能错过,这是老天的眷顾。”
就是不知道他的这般想法被那些生灵听到,会不会直接暴走,放弃这天地机缘,来与他决斗。
当冷尘临近之时,发现一头血狮正在与一头金光熠熠的灵大战,气息变得有些萎靡,有些地方更是血迹模糊,被它面前的灵所击伤,虽然血狮强大,但对比真正的神兽子嗣还是差了许多,遇到这样一头蕴灵巅峰的灵,有些吃力。
“嗷吼...”血狮咆哮,双目猩红,浑身灵力澎湃,猛然一跃而起,向前扑杀而去,带动一股滔天的血气,像是一片尸山血海在沉浮一般,能够轻易惑人心智,恐怖至极。
不过它面对的是灵,本身就是吸收此地无尽神能出现的灵物,算不得正常的生灵,唯一的执念便是化身为护卫此地的战士,阻杀一切外来者!
“诛杀外来者!”金色神禽张口怒啸,振翅击天,爆发出璀璨的符文之力,那是一团炽盛的金色火焰,周围这无尽的神辉加持其上,使得那金色火焰越发的灼热。
血狮不敌,被击飞了出去,大口咳血,身躯都要裂开了,鲜血流淌而出,让那本就血红的鬃毛更加的艳红。
它早在之前便有了退却之意,但是那只金色神禽并不想让血狮遁走,死死的盯着它,数次将它击伤。
金色神禽没有丝毫的缺点,肉身强横的可怕,符文造诣亦达到了巅峰,乃是蕴灵这个境界的巅峰战力,在加上是在这片星辰海之中,更为的可怕。
其实除了一些神兽子嗣以及一些大族的绝世妖孽,很难在这里有所收获,有些认为自身足够强横的生灵在遇到蕴灵巅峰的灵时,都难以匹敌,大多数都饮恨,极少部分重伤逃脱,而且还是依靠他人所救,若不然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遁走。
金色神禽长啸,几乎化为一道金色的流光,划破虚空,金焰弥漫,直接俯冲而下,它要将血狮震杀。
血狮面色大变,它挣扎着想要躲开,但就在这时,它的周身爆发出一团金色的火焰,封锁了它的退路,难以避开。
“飞天小鸡,休要伤我兄弟!”
第四本:《铸道凡尘》
简介:一个被乞丐养大的少年,阴差阳错下踏入武道;涉世未深的他与这个武道世界格格不入,但因心中的执念而坚守武道。周遭环境的改变他彷徨过,迷茫过,沉沦过,却从未忘记自己的初心。为了内心的安定,他把感情扼杀在心里,以漠视的姿态观遍众生;孤独和清寂与之为邻。冷漠、无情、......孤傲是他展露给世人的一面;也只有在他怀念她与他时,才会暴露内心的柔弱。哪怕后半世的颠沛流离,哪怕他堕入最深的黑暗,她与他依旧是他内心指引方向的明灯。佛祖拈花笑,灵池黑莲飘;他徘徊于善恶之间,光与暗的交界。常言:半身清*半浊魄,右手卫道左执魔。断因果,寻真我。吾道‘众生’。沧海桑田,斗转星移,他站在世间的最巅峰,风轻云淡微笑的背后所蕴藏的落寞,还是一如当年那个平凡的光脚少年。他,只愿活在过去,那个有她和他的地方。一梦便是一生。
入坑指南:
少年到了厨房,果不其然,遭到韩老严厉的训斥。
他低着头,静静地听着,内心没有半分不耐,对于韩老的疾言厉色他根本没有往心里去,甚至还沉浸在踏入武道的喜悦之中。
少年一副认错的样子,让韩老再多的言语,终归是化作了一声叹息,挥了挥手,打发他上山砍柴去了,颇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意味。
少年等的就是这句话,麻溜的背上绳子,就往后山去了。
如果是以前,他可能还会苦恼一下,毕竟砍柴可是个体力活儿,但现在他已经踏入了武道,拥有两牛之力的他,上山砍柴基本上耽搁不了他什么功夫。
如果空余时间足够多的话,他甚至还想在山上找个地方,巩固一下自身境界。
看着少年瘦弱的身影消失在山道口,韩老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,他总觉得,今天的*豆芽给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,至于哪里不一样……。
难道是……武道已经入境了?
韩老猛然醒悟,神色稍缓。
刚才第一眼见到少年时,就觉得他精气神十足,没有往日那种疲惫的感觉,当时还以为是他睡懒觉,休息的好的缘故,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想想也是,毕竟这都半个月过去了,有纳元拳的辅助,再加上自己‘赊’的肉干,和各种暗地里的帮衬,就算是块石头也能开窍了。
“但这小子的资质也实在是太平庸了吧!”
韩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。
普通人入山门,都是要经过考核,只有资质好的,山门才会选择留下。
千叶门虽说算不上大门派,收人的门槛也很低,但这个低也是有限度的。
不是说,是个人都能进,起码资质也要让人看得过去才行。
如少年这般资质的人,在韩老眼里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。
少年知道李萧然天赋好,入武道一年成就锻体六境,但不知道的是,人家从小就泡在各种灵药制成的药液里,吸收药性,打熬筋骨,吃的也是灵珍山馐,强健体魄。
待到十三、四岁,身子骨张开了,才开始接触武道锻体,他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算得上是厚积薄发吧!
李萧然是锻体六境,但却不是普通意义的上的锻体六境。
刚来第一天,韩老看少年干活儿这么的吃力磨蹭,就知道他还未入武道。
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,他已经够累的了,如今好不容易来个帮手,却不能帮到他丝毫,这让他非常的郁闷。
于是就借着干活儿的名义,让他上山砍材,下河挑水,磨炼少年身体的韧性,然后让其烧火,借着高温,锻祛少年皮肤毛孔里的杂质,他这也算得上是变相的帮少年打熬筋骨了。
虽有些仓促,只有短短半个月时间,但有他特制的肉干相辅相成,也抵得过别人几个月的苦修磨炼了。
在这么多的帮衬下,连入个境,都足足花费了半个月时间,这要说出去被以往的老熟人知道了,只怕会招来好一顿耻笑,自己‘韩药师’的名头……呃,好像早就成了笑话了吧!
但,那小子好在是踏入了武道,以后自己也能轻松不少。
韩老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扯了扯,似乎想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,但,无论他怎么扯,脸上的表情都与微笑无关,唯有僵冷的狰狞。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冷冷一哼后,便寒着脸走进了厨房。
少年上了山,和自己预想的一样,只花费了两个时辰,就完成了平日里一天的活计,甚至还犹有余力。
此时的他并没找地方巩固自身修为,而是背着一捆柴下了山。
他稍稍的绕了一下远路,打算去趟门内重地,见见王龙。
除开荆落雪和老乞丐外,如果说这世上还能有让他生出亲切感的人,那么必定是王龙无疑。
王龙救他一命,不求回报,更是传道于他,让无家可归的他,在千叶门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,此恩此情,重如山岳,他无以为报,唯铭记恩情于心,每日三念,以示敬其恩德。
如今他踏入武道,最想见的自然也是王龙。
当然,他这不是去炫耀,获其夸赞,而是想要让王龙知道,他教授给自己的东西,自己有好好的在练习,没有辜负他传道授业之恩。
但,看门弟子无情的将其拦在了门外,让他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。
未得长老召见,门下弟子禁止踏入宗门重地。
再加上王龙现在在闭关,任何人想要见他都难如登天。
少年深深的看了一眼王龙闭关的方向,转身离开了。
阴郁的天空终是在正午时分下起了雨。
这一场雨,便是暮春在做最后的告别,带着些微的寒,和透体的凉。
少年站在一棵大树下,神色淡然,偶有几点雨水透过枝丫滴落在身上,也不会让其皱一丝眉头。
如果是以前的话,下起雨来,他肯定会着急忙慌的跑回去避雨,但现如今他踏入了武道,这点小风小寒对他来说,根本不足为惧。
寒气入体,只需稍稍催动体内的元气,便可将其排除。
踏入武道的好处远不止这一点,还有更多的惊喜,等待少年自行发掘。
雨不见停,许是等得无聊了,少年就在树下打起了拳法,今天的活计他早已完成,现在偷起懒来也是心安理得。
一夜两境,他虽然安然的接受了,但冷静下来后,略一细想,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。
生怕自己越境,导致根基不稳,从而影响往后武道的进境。
现在他急迫的想要稳固自身的境界,以免留下什么不可控的后遗症。
天色渐暗,少年一手一捆柴禾提将起来,匆匆下了山。
脚下这条歪斜的山道,今天依旧被少年跑了好几遍,虽然一天柴禾的用量他早就砍好了,但他还是分了几趟背下山。
这么做看似有些不地道,实则是少年为了防止韩老过度压榨他的劳动力,而做出的自我保护性抉择。
为了抚平,因偷懒而产生的那一丝小小的愧疚感,他特意的比以往多砍了两捆柴禾。
虽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,但这样做至少让自己心里过意的去。
回到厨房,韩老依旧在灶台边忙碌,偶有眼光扫过来,却是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。
少年很自觉的帮其添火加柴,然后挑水,等忙完饭点儿,一切收尾后,已是人定时分。
自从自己接了这任务以来,几乎每天都是忙到这个点,连一丝自由的时间都没有。
这不禁让少年暗感无奈。
“方木师兄,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吧?”
少年低念一声。
想起这个自己在千叶门内认识的第一个师兄,他的嘴角勾了起来。
虽然他们两人只见了两次面,但方木给他的直观感受还是不错的,至少在李萧然之上。
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、地位差距并不大,而且方木这人随性的很,又不端什么师兄架子,和他在一起吃饭聊天,少年不会感到丝毫的局促与拘谨。
如果长此以往下去的话,方木应该算是荆无渊在门内结识的第一个朋友。
而李萧然与之相比,少年对他更多的是敬重和感谢。但他身上那股与生具来的高贵,和言语间无处不透露出的自傲,着实让少年亲切不起来。
撇开杂念,回到后山小屋,少年又沉浸在了拳法当中。
在山上时,毕竟是在偷懒练习拳法,心里还是有几分惴惴不安,而且每隔一个时辰他都要送一捆柴禾下山,所以他必须分心留意时间的走向,并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拳法中。
由于心有二意,也不想让肉干消耗在这毫无建树的节点上,所以每一轮拳法下来他都是点到即止,权当是打发无聊的时间。
此时少年全身心的投入,自然是动起了真格,纳元拳法的一招一式,都被他演练得无比平稳,动作熟练顺畅,犹如一个在此拳法上浸淫多年的老拳师。
随着周身毛孔的开合,一缕缕如烟似雾的元气,逐渐被吸纳了过来,缠绕自身,似一层薄雾将其笼罩,只待他有条不紊的吸收。
少年身形与步法完美配合,拳法动静交替,时快时慢,循序渐进,很快便打到了第五轮。
脱力的感觉的随之而来,少年不慌不忙,将含在嘴里的肉干,囫囵的嚼了下去,一股暖流瞬时蔓延向四肢百骸。
与此同时,浑身拳意贯通的气息一荡,少年凝神而定,手上的拳架子由慢变快,正打算趁着这股劲儿,一举将拳法打入第六轮,但却在下一瞬,意外发生了。
一口鲜血,毫无征兆的从其嘴里喷出,只见他蜡*的脸色,瞬间被病态的苍白所笼罩,原本站定如松的身形,顷刻间瘫倒在地,躬身抽搐个不停,恰如一只跌入油锅里的虾米,在做最后的挣扎。周身被开合的毛孔吸引过来的元气,也在此时消散。
“呃啊……”
痛苦的嘶吼从少年的嘴中发出,只见其神色狰狞,面容可怖,额头青筋暴起,像是正遭受着人间最惨烈的酷刑,冷汗顺着鬓角滴下,短短十息,便浸湿了少年灰色的衣襟。
突如其来的剧痛,让少年毫无防备。
他只感觉,自身体内的元气,犹如一群无头苍蝇般,四处乱窜,所过之处,似是化作了尖锐的锋刃切割着身体。
而乱窜的元气很容易就会在体内发生碰撞,每一次碰撞,便会炸开一道道气旋,震荡起浑身气血翻涌,犹如浪潮般冲击拍打着自身经脉和皮肉。
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由此产生。
而且这痛楚并不是循序渐进的,仿佛直接略过了中间饱受煎熬的过程,直接将其扩大到最大化,每一阵剧痛都是少年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。
让他每一寸皮肤,每一根神经,乃至身体每一个角落,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。
这到底是怎么了?为什么会这样?
少年心中惶恐,猜测到:“难道自己越境突破,真的留下了什么祸患不成?”
由不得他做多想,一波波刮骨割肉的极致痛楚,逐渐侵蚀他的神经,让其意识渐愈昏沉。
他知道自己的身体,快要到承受的极限了。
要不是如今他已踏入武道,身体素质得到了加强,换做以往的话,只怕是早在他一口鲜血喷出来时,就已经昏厥了过去。
少年赶紧屏息凝神,心中默念起了老乞丐所教的静心口诀,‘心乱智昏’的道理他还是懂的。
想要解决问题,就得先找出原因。所以这个时候,他必须要先冷静下来。
“冰寒千古,万物尤静”
“心宜气静,望我独神”
“心神合一,气宜相随”
“相间若余,万变不惊”
“无痴无嗔,无欲无求”
“无舍无弃,无为无我”
“……”
随着静心口诀一遍遍的默诵,少年惶恐不安的心平静了不少。
浑身虽还是剧痛难忍,但他基本能维持自己意识的清明。
随即闭目,将意识沉入体内,他想看看到自己身体,底出了什么岔子。
但下一刻,眼前的景象,却让他刚平定的心湖,又惊起了波澜。
由于元气暴乱的缘故,体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,当他看到那在元气碰撞冲击中摇摇欲裂的经脉,犹如风暴中的蜘蛛网,随时有断裂的危险时,心都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武者的经脉,可是一个人的根基所在,它是承载元气的通道,亦是武者学习功法,和武技所必备的条件。如果一个人的经脉不完整,那么他的实力将会大打折扣,严重者,将无缘于武道,更甚至直接沦为废人,连普通人都比不上。
所以经脉受损,乃是武者最最忌讳的事情。
而现在,自己的经脉岌岌可危,荆无渊哪能无动于衷,连忙提起自身的意念,将这些暴乱的元气,按纳元诀功法运转的方向,进行引导。
好在,这些元气还在自身体内,还受自己的意念操控,几经尝试后,终是将它们引导回了经脉。
自身那犹如刮骨割脉的极致痛楚,也减缓不少。
少年松了口气。
但他的意念刚一离开,这些刚引导回去的元气,不知为何又跑了出来,一如之前一样,像一群发疯的野马,在体内奔腾,四处乱窜,碰撞,一道道气旋炸开,极致的痛楚紧随而来。
少年一声闷哼,赶紧重施故技,又将这些暴乱的元气,重新引导回了经脉。
这一次,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疏忽,他的意识密切注视着经脉内元气的一举一动,然后慢慢的撤去意念对其的操控。
随后,少年发现,只要自己的意念一旦远离,那么这些元气就像是失去束缚了一样,会自动跑出来作怪。
而更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,明明自己的经脉中还有一小部分元气在流转,温顺如水,为什么它们没有脱离经脉,跑出去胡作非为?
这样一对比,就显得那些暴乱的元气,好似多余一般!
“多余……”
少年喃喃,眸光一闪,似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。
思忖片刻后,便运转起了王龙所教的锻体纳元诀,顿时,周身毛孔开合,少年一脸肉痛的引导着那些在体内暴乱的元气,将其缓缓排出体外。
霎时间,浑身痛楚减轻了不少。
随着最后一缕暴乱的元气排出体外,那极致的痛楚也随之消失。
但,此时少年非但没有松一口气,心间反而罩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郁。
因为这个时候,他隐隐有些猜测:
为什么当自己的意念,撤去对元气的操控时,它们便会脱离经脉,发生暴乱?
为什么自身还有一小部分元气,温顺如从前?
为什么将那些脱离经脉的元气排出体外后,痛楚就没了?
为什么痛楚是发生在自己打纳元拳的过程中?
自己身体没有任何异常,也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,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会发生元气暴乱呢?
这种种原因背后,无处不表明,是自身的经脉出了问题,而且是出了大问题。
元气在吸纳进体内后,便会随着自身经脉流转,根本不用意念去刻意操控其运行方向。
而自身在打纳元拳的途中,吸纳了大量的元气,但这元气却并没有随自身经脉运转,反而是脱离了经脉的束缚,在体内发生暴乱。
经脉不锁元!
这不就是自身经脉出问题,最好的佐证?
且,这个时候,经脉中还存在了一小部分温顺的元气。
这不就是在表明,自身经脉的承载量有限?
综合这两点,得出的结果便是——自己的经脉破损了。
现如今他自身经脉中所存在元气的量,便是它所能容纳的极限。
也就是说,今后他无论怎么运转功法,或是打纳元拳吸收来的元气,只要超过他现在所能容纳的量,便会从经脉中溢出,从而引发元气暴乱。
“我……我的武道之路,终—结—了?”
少年一字一顿,瞳孔剧烈收缩,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一阵刺耳的嗡鸣在脑海盘旋。
显然,这个令人绝望的推测,让他难以接受。
自身经脉不锁元,那么他就无法积累元气,去冲击下一个境界,自己也将会永远驻足在锻体二境(实则是锻体三境)。
早上他还在为自己踏入武道而感到兴奋,以为自己会就此展开一段新的人生,却没想到晚上就宣告结束了。
人生最难接受的莫过于——大喜之后,大悲紧随而至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,推测是推测,并不一定就是事实,一定是哪里想岔了!”
少年犹如魔怔般,喃喃低语,他从地上爬了起来,站定后,纳元拳的拳架子在其手上显现了出来。
很显然他心有不甘,他想要用事实来证明,自己的经脉没有受损,自己……还能在武道之途上走得更远。
一直以来,他对武道的坚持,甚至说是执着,都是为了更加方便快捷的找到这世界上,自己唯一的亲人——荆落雪,而如今武道之途断绝,让他有种与落雪重逢,遥遥无期的感觉,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寻找荆落雪,是他孤身在这陌生世界,活下来的唯一目的。
也是他在千叶门最底层摸爬滚打,坚持下去的主要原因。
只要能找到荆落雪,无论吃再多的苦,受再多的罪,他都觉得值。
小时候,她为他撑起了一片天,让他有一片安逸的净土,心变之后,他便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太多太多。
如果连‘去找她’的唯一信念都不能坚持,他还真觉得自己没脸活在这世上。
内心真挚的少年在无声的呐喊,祈祷,只希望刚才的一切,是自己猜测错了。
但,神明不开眼,众生苦厄难!
无论他显得多么卑微,多么虔诚的祈祷,神明没有站在他这一方,残酷的事实犹如天降劫罚,将其内心那一丝小小的侥幸磨灭成渣。
只是盏茶功夫,少年将纳元拳打到第五轮,毫无意外,吸纳的元气再次脱离经脉,犹如一群闯出栅栏的疯牛,在体内肆意碰撞,冲击,践踏,那令人胆寒的极致痛楚,再次出现。
少年站定的身形,如突然失去支撑的木人桩一般,一晃再晃,然后轰然倒地。
这一次,他没有痛楚的嘶吼出声,而是一脸心如死灰的流下了泪。
他知道他所坚持的已经走到了头。
冥冥中,似乎又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子,抱着荆落雪那娇弱的身影越飞越远,远的让他遥不可及,远的让他心生绝望。
他的经脉破了,梦也碎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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